放好行李,徐启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家从头到尾一直闷不吭声,现在又端着一个盛了水的脸盆进屋的徐长青。
“听说去割麦了。”
看着又恢复平日温雅的父亲,徐长青顿感牙疼得很。
“听说还累晕倒了。”
徐长青低头看地。
“看来跟你大舅练了这么些年还是有成效,不然就你这小身板哪能以一对二。好样的,巾帼英雄花木兰!”
咱能不提陈年旧事不?
“又阳奉阴违了是吧?”
徐长青差点乐出声,抬头看着不急不缓地用毛巾擦拭着脸和脖子的老子,绕到他身边,轻叫了一声,“爹?”
“错了?”
“……我没错。”
“原因?”
原因?原因有很多……徐长青垂下眼帘,过了一会儿。“他说徐白蜜让他进东屋找一双我爷的旧鞋。”
果然该削!
他不是能每周都能回家,加班或是出差就能个把月都回不来。家里只有她们娘仨,为了安全起见,明面上东屋就是家中二老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