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止,她老人家再婚的继子继女为了能接替继母工作打成狗,气得田奶奶就是到临终那一天也不认那些人。
“爹,那你是咋认识她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如当年无机会认识田姨,他走的或许又是另一条路。“就是一个病人,一个医生后来慢慢熟悉了。”
徐长青见她爹不是很想详说,再加上现在外面日头高,走在路上毫无遮掩热得很,她索性就提议要不要去一趟车站。
既然她爹有机会调到车站工作总要先去瞅瞅,她可不承认她就是想去验证什么,更不承认内心有多排斥调到那边工作。
但话又说回来,要是她爹喜欢调到这边工作,那她肯定不会阻拦。不说梦只是梦而已,能有一份顺心的工作那是多么不容易。
“先去饭店。”再然后就去田姨帮忙租的房子那边,既然钥匙已拿到手正好趁今天先去拾掇,免得到时手忙脚乱。
徐长青看着一手拎背筐,一手拎网兜的爹,她隐晦地摸了下自己身上暗兜,颇为无奈地看着自己一改往日作风的爹。
您这是受啥刺激了?
国营饭店里,徐长青冷眼看着她老子在她无言抗议之下要了两份水饺还不够,又要了细粮白馒头,心疼得她只想走。
这一顿浪费的,足够她买白面回家一家人吃个两天。娘不治家,爹又手松,再加上一个老好人的奶?
这个家啊,甭说有没有两千五的积蓄,就是两万五?唉!就她家还要马上迎来弟弟妹妹,有多少钱都不够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