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开了证明。”
“知道。”爹想开证明的时候,你田奶奶说了。既然已经考虑到最坏的结果,那就去干,还犹豫什么。
“爹。”你老儿子到底还是让你失望了,我如今就到了不能妥协的地步。如有时间,我很想和你说说那场可怕的噩梦。
这孩子,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抱紧了。”徐启光实在受不了孩子一声又一声的爹,他开始急蹬了几脚。
“来了来了。”
场院门口,就是如今麦收时节还是缺少不了想着法子来凑热闹的老娘们一见到他们父女回来就从边上打麦场匆匆跑来。
徐长青担忧地看了她爹一眼。要是可以,她是真不想出现这一幕。可惜她爹就是不听她的还坚持要一起过来。
“干啥干啥,老娘们凑啥热闹。二娃子呢,又一个不干活还不扣工分?说你呢,乐呵啥,你家大儿子脑袋上的疤消了?”
徐二根今天可愁死了,他老徐家咋就来了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在家闹还不够,还非得整得整个县人人皆知?
高声呵斥走想靠近的几位老太太,徐二根朝走近的侄子使眼色,边轻声点了句,“有个人好像是你同学,你爹在里头。”
徐启光不奇怪,就如当年老丈人盯上他合作一样,他同学包括学长是不少,其中掌实权的也有相当一部分。
“是姓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