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十五岁之前的她不是一般的蠢,连块糖都恨不得留给徐白蜜,就生怕她那个亲大姐在小姐妹圈里馋了被人笑话。
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犯蠢,徐长青就恨不得掐死自己。不怪刚子哥常骂她徐铁憨,可不就是个蠢到无药可救的铁憨憨。
还不如徐白蜜,是糖不甜了,还是鸡蛋不香了?还好心没好报遭人恨。难怪她爹就常说买给她什么东西都留不住。
过去她怎么就没听懂她爹其实就在骂她傻,亏得她还自作聪明以为她爹是欣慰她当小的懂事还知让东西给大的。
后来为了她这副小身板,天知田奶奶为她费了多大心血,还有卫民哥……想起沈卫民,徐长青默了一下吐出了口长气。
再回到房间,一眼瞟到的就是炕上那堆沈卫民一醒来就屁颠屁颠赶来塞给她的东西,这一下子,徐长青连吐口气的气都没了。
索性,她也不去想了。
她徐长青欠他的,实在太多太多,早已根本没法算清楚。再说就他那个狗脾气,倔起来连天也敢捅,谁能拦得了。
何况这刚回来,他这不是返老还童了正兴奋着嘛,先让他慢慢玩吧。总归,再胡闹,他也不会心里真没点谱。
倒是有些人,这辈子虽未欠她人命债,但并不等于就没仇。倒是还得帮人尽快“得偿所愿”,早早滚出视线为妙。
徐长青的目光落在了她今晚刚换下的裤上,想想就未先开窗户透风,而是直接去拿起那条裤子从裤兜内掏出东西。
从狗东西那里要回来的钱,说实话,相比起他从徐白蜜那个猪脑袋手上骗走的钱来说,这一百块差不多也就不到个一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