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水过来的徐长青听到这句话先点了点头。有心想问是不是要她带什么贵重东西回来吧,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尽管她爹这句话说得过于了详细,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但等她见着了田奶奶,到时自然就明白是何意。
倒是沈卫民,既然昨天她都提了。过了一晚,麦乳精也被她开了泡了喝了,她爹不是该试探她有何想法了?
实在看不中,东屋不是还有包您上次带回的麦乳精,让我换过来不就是了,可这提都不提一句?
是何意,难不成……徐长青瞧了瞧她爹,见他开始冲猪圈。又没水了,这会儿还真不好提起这个话题。
“还有那些东西,你自己处理。”
嗯?居然猜对了!拎起空桶的徐长青脚步一滞,随即快步跑去水井那边。她就知道,她爹最信任她。
“爹,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拎了两桶水屁颠凑近她老子的徐长青先下保证,“自立自爱,我始终不敢忘。”
“别给自己压力太大。”徐启光接过一桶水,“对自身要求严格可以,过于严苛就不好,累得是你自己。”
“您就不怕我跟这猪一个样?刚来的时候还有警惕,后来咱养着养着,它们就习惯成了自然,等肥了也晚了。”
“你是猪?”
“不,有也是野猪。”
见他家长青还一本正经的瞎扯,徐启光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有此警觉性,他就不担心他家长青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