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干儿子嘛,随您。”徐长青说笑着拿着毛巾回到他身边小板凳上入座,“要不,您也认我爹当儿子?”
石老爷子斜倪着她,“想当孙子?”
“看得上眼不?”
石老爷子大笑。
徐长青跟着笑了。她能说她就是故意装没听懂老爷子打趣她?真好,石爷爷,您老还健在,您老还安好。
“老子就不跟于老头抢了。老子要是抢了他得意学生,他一准跟老子急眼。”
徐长青笑笑。
这话,还真不好接。
师公……他只是她爹的老师,不是她徐长青的恩人,更不是她徐长青的爷爷,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过去,她不懂。
明明就是一位她爹时常尽孝,从无断绝来往的师公;一位是她爹有所来往的石大爷,为何后来俩人的区别那么悬殊。
只有经历过苦难与无助,方知这人与人之间完全不同,有人会继续爱屋及乌,有人就能人走茶凉,她这才懂了。
“咱就不玩那些虚的。你要想孝顺我?简单,等将来上班了别忘了给你石头爷爷多买两瓶好酒就行了。”
“您还惦记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