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乱?”
“口误、口误,是地方太小,俩人转不开。”徐长青赶紧岔开话题,“爷爷,要不桌角,我给整一整?”
“整啥,这样就很好。木桶做成了没?”
徐长青愣了一下笑了,边用脚挪出桌脚下面的书本,边摇头,“应该是我二大爷逗我玩儿,哪个环节错了。”
“没想出错在哪儿?”
“应该是他配的胶水少了样东西才一直漏水。我没好意思问,我三哥,就是他家大儿子做出来的桶也不行。”
她要是说破,让自称子承父业的三堂哥情何以堪。就这样,已经让二大爷天天笑话大儿子猪脑袋,她不能太过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很多时候无心的一句玩笑话,往往会让人心生埋怨,他怨不了亲爹,还能怨不了堂妹。
她不会不知为何从小到大她那些堂哥堂姐,包括几个龄大些的在内,他们为何就是一直离她不远不近。
其中固然有她不喜主动去靠近、去接近的因素,但总归是离不了他们爹娘总喜欢拿她当例子说事的缘故。
当爹娘的还总以为多点几句她这个没有亲兄弟不得不努力的孩子,好像就能让自家孩子更优秀似的。
这种心思,绝了。
“那句话是咋说来着?‘能受天磨真铁汉,不遭人嫉是庸才。’少将心思放在那些人身上。”
抱起书本的徐长青笑笑,“我没放心上,就是麻烦。能少一事,是一事。”她的心从未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之前不是,以后更不会。“爷爷,这里头咋又有三国,我就稀罕……”您就不能给我来本《红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