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再默默看了眼沈卫民,看着他左手一封信,右手一串珠子的,顿了下先接过一串珠子绕到手腕上。
要是她没猜错的话,这种珠子应该是这两天从谁家草珠子门帘子里拆下来,连这也考虑到位,难为他了。
其实从那天线断,她就没再往手腕上套过任何手串。身边突然就少了这么一个人,她不想戴,她也不敢戴。
“长卿?”
一个恍惚回神,徐长青朝沈卫民笑笑摇头,先接过他左手那封信,“没什么,就是觉得我爹的书法没进步。”
沈卫民哑然失笑,“咱爹也这么说,说其实你的字写的比他还要好,从十年前开始家里的对联就是你写的。”
“说笑的呢。我爹的书法已经有他个人独有的风格,我是打小描红描的擅长临摹,两者根本没法相提并论。”
不提临摹还好,提到这两个字,沈卫民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给咱爹捎信提到方俊要回城了没?”
徐长青抽出信纸后正往桌上倒信封里面的票,听到这话,她就抬头看了沈卫民一眼,“没。咋了?”
“你说奇怪不?咱爹居然连方俊要是回城在哪儿上班都有数,当时他说起这事儿,我就差点吓一跳。”
徐长青推开他凑上来的脑袋,“你都给了那份资料,我爹肯定会找人核对。又不是只有你在京城有亲戚,我爹也有同学。
虎了吧?多简单的事情,我爹是不是还提到是方丽找的关系?要是提了就是已经猜到是我在背后搞了小动作。”
沈卫民一时都反应不过来:还能这么理解?这得是多了解闺女,不是成年累月都没在家,咋联系起来的?
徐长青看他脸上表情就知她爹提到了,“我爹说给你听,就是想看你反应,看你有没有一块掺和这件事。”
沈卫民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