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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亲是定亲,不是成亲。只有领了那啥结婚证明,那才是夫妻,少听外头那些人胡扯啥定亲就是小两口。
说那话的就是拿定亲当遮羞布,私下不该干的都干了被人逮个正着,只好找这个借口办两桌席面圆个场子。
你卫民哥要是找这借口糊弄你,你就给我狠狠揍他一顿。甭打着要害就行,反正不能让他对你胡来懂了不?”
徐长青憋笑憋得实在忍不了,顿时朗声大笑。
这死孩子,到底听懂了没?徐老太眯起眼睛打量着孙女,片刻之后她伸手就去掐人。
“别掐。”看着她奶不善的目光,徐长青连忙避开,“都快要掉了一地,我懂,我知道了。”
“真懂?”
“不就是不能婚前有孕,我能不懂?不说那啥‘六年教之数与方名,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
我大小也是个初中生好不好,哪能不懂到底是咋回事。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他糊弄不了我。”
“……就你机灵。”
不是心眼多?徐长青抬头朝她奶笑笑,继续低头干活,边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提起地瓜干入仓问题。
她家是有个囤子,不是放地窖的囤子,是专门用来装晒好后地瓜干的囤子,往年这个囤子就放东里屋。
如今东里屋不是她住着就是偶尔沈卫民来了入住,再将这个装地瓜干的囤子放在东里屋肯定不方便。
“仓房。”
“左边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