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徐长青不由地停下手瞅了瞅她奶:意思就是到了那一天,我还得忍声吞气当个窝囊废?
“懂了没?”
“懂了。”削不死丫的!徐长青将装满地瓜干的袋口扎紧,“不会有那一天,他要在外有人,我自个过。”
徐老太直摇头,先拿起边上一个袋子撑开,“哪有那么容易。就你这狗脾气,你还不得往死里下手才怪。
为保平安,顺顺当当的,你还是听奶的劝得了。好好处,拿出你那些鬼心眼好好拢住人,不怕人翻天。”
徐长青失笑,暗道不愧是她徐长青的亲祖母,一点儿都不爱吃亏。这不隔了几天,反击来了,给她洗脑来了。
“笑啥?”
“不知咋拢住人。”
“脾气改改就行。”
说了老半天,重点就是这一句,也不累的。“我脾气不要太好。不信您这会儿就随便找一个人问好了。
我现在就敢保证没有一个人敢说我脾气不好,知道大家伙都咋夸我不?乖巧懂事、实诚能干、勤快上进!”
对,没有一个“敢”说你不好。白说了,你多乖巧!还实诚?就你最实诚,说出来都不怕我替你脸红。
“别以为我不知道您这会儿在心里头咋骂我。一袋,两袋……”徐长青数着数,“成了,我去找推车。”
“慢点。”
徐长青朝后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