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这话还没说完,人就跑了,徐长青还是不习惯大声嚷嚷,唯有失笑摇头,这洁癖症!
没谁了。
再说了,说了多少次像这种捡鸡蛋的活儿,她来干更合适,她就指挥着鸡鸭蛋进筐更方便,还非不听。
沈卫民冲了澡出来就见厅堂四方桌上已经摆好饭菜,“怎么不等我来,亏我还连头发都来不及擦。”
懂,徐长青好笑伸手抢过他手上的毛巾。“快坐下来,我来擦。下午可干了不少活儿,值得表扬。”
“不用不用,咱谁和谁,一个被窝的两口子,还表扬个啥。”嘴上说着,沈卫民已经一把抱过人放在腿上。
徐长青无语至极,拍了下他作怪的手,“不困,也不饿了?”
“饿。”沈卫民抽走她手中毛巾放到一旁,“我喂你。”
“各吃各的,速度快。”
“先甭急着起来,反正还没得很。现在才六点,十二点之前肯定能到家。其实今晚不回去也没啥。”
“呵呵~”
“不信?”沈卫民松开手,伸手就拉过边上一张椅子,“就是你担心说今晚住在租房瞒不过刚子。”
徐长青入座。
“回头拿点鱼放外头冻上,就说咱们去砸冰钓鱼,后来遇上朋友就一块在外头烧烤野炊,也是可以的。”
你真行!徐长青拿起筷子的手一滞,抬头瞅了瞅沈卫民,看似迟疑的缓缓摇头,“这借口行不通。”
“那就说咱们正好在县城遇上白秀莲那个男人鬼鬼祟祟出门,咱们就跟上去了,这一跟就跟到邻县……”
“牛车是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