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暴脾气!
根源就在此了。
从东里屋拎了一卷用纸绕了一圈扎好的皮棉出来,走到白秀兰身边,徐长青举手就递过去:“最后二斤了。
这回不用给你家卫民那孩子做袄子,他不是没有新的,他是穿不习惯,您要不想给自个做,就给我爹做件袄子。”
“你爹今年已经有两件新的……”白秀兰接过手,又瞅了瞅闺女,“这又是你卫民哥给你的?”
“您就甭想套我话了,我又没蒙您。”
“长青啊~”
徐长青抖了抖。
“又想去哪儿?”白秀兰眼疾手快拽住闺女就往西里屋走去,“这回家里没人,咱娘俩好好唠唠。”
“小源源和小悠悠不是人?”
“你看,你就很不会说话。明明就一句,娘呀,我弟弟妹妹在家呢。看,多简单。你寻思寻思是不是?”
这是受了啥刺激?徐长青眯眼瞧了瞧拉着走在前面的娘,“晓玉姐是很好,我二舅妈夸她没夸错。”
“那是当然了。你小玉姐今年就做了老多鞋子,不单婆家,就是娘家,单鞋棉鞋啥啥鞋的就都有。
你说你除了会读书,姑娘家的活儿,你都会干啥?这样不行的,你说你回头出门子给婆家上啥礼。”
闲的,有这时间修两块手表不香?她忙着呢。
“你看你二大娘家仨闺女,一个个的还会绣花,娘也不盼你能绣花,咱就会做鞋会缝棉袄是不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