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卫民也是好笑不已,“你是不知我每次和咱爹通个电话有多提心吊胆,可不就是老担心错过有啥暗示。
所以我每次挂电话之前都会先问咱爹一句,您还有啥忘了要吩咐我干的没有,没有我就先挂电话了。
一般来说,我这句话问出来,咱爹要是在暗示个啥,担心我没听懂,他是不是应该多回一句比如啥啥。
像这次,他是不是该多回一句别忘了看书看报纸?你看,咱爹就没说。天地良心,他就说了一声‘没了’。”
徐长青哭笑不得,“这不是很正常,你又没提我收到信了,你让我爹咋说?哦,你先回去找长青看信?
你也说了是在电话里,边上就少不了有人在场。再说我爹都在信里暗示我了,他也不担心你听不懂不是。”
“对对对。”果然不能以常理推断你们这种交流方式,沈卫民失笑,“好了,接着说那梦又咋了?”
“还没猜到?”
嘶!
还玩儿?
“没!”
“那我说了。还有一点,没听你提起,我也就没说。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提不提都不重要。”
咋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考研,研究生。”
他就说!“听话,咱一步步来。”
“想哪去了,我说的是我爹。既然你梦到咱们能考上大学,以此类推,我爹不会想不到大学可上,也可考研。”
“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