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老二那个怂货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他就抓我一个人瞎问。”躺在床上,沈卫民舒服得吐了口气。
“他们媳妇都在?”
“肯定在。”沈卫民侧过身伸出一条胳膊掰过她脑袋枕着,“不然谁家大伯子守弟妹生孩子,闹笑话不是。”
“嗯,小叔子没事儿。”
沈卫民轻笑,“瞎扯。快睡,咱爸妈那不用我去通知,你现在只管睡。就是闹钟喊不醒你,我喊你起来。”
“好,你也睡。”人回来了,原本就犯困的徐长青更是说睡就睡,没一会儿呼吸频率就极有规律。
沈卫民也是,许是在外等到凌晨犯困,更许是怀里还抱着他的媳妇,没一会儿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醒来已是不知自己何时人在炕上,惊得他下意识就一个骨碌爬了起来,只见外面已经天亮,枕头边还有张纸。
纸上就画了一个大笑脸。
睡梦中好像是有听他媳妇说要起来方便,他就松开手。不用说,这一准又是他媳妇杰作,沈卫民失笑摇头。
他的长卿出门之前一准有添柴,屋里就非常暖和。掀开被子下了地的沈卫民就没在套上衣物先去了外间。
不单是里屋暖和,外间厨房里的温度也不低,这也是他为何入冬以来一直住在东厢房的主要原因之一。
方便。
不出他所料的其中一口大铁锅里有热气腾腾的热水,看着灶膛里的火势显然是她走了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再拎起另一口铁锅的木头锅盖就热着饭菜。这回倒是怕他馋肉,其中就有一大盘白肉血肠牛肉大猪头肉等拼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