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棉帘子让她娘先进去的同时,徐长青挑了挑眉,“这有啥好奇怪,她本来就没脸没皮的,不是很正常?”
白秀兰苦笑,想想到底还是没将刚才差点起冲突的事情说出口,“也是,管她干啥,她那人脑子原本就有问题。
这头终于忙完了,但愿你晓玉姐小日子越过越火红,也算是没辜负你二舅今年居然连进山狩猎都没参加……”
不说差点给忘了,原本说好今年让她参加进山狩猎的资格都没了,沈兄啊沈兄,你何止来不及提起一桩事。
西外间,沈卫民等呀等的,好不容易等到这对不知在外磨蹭个啥的娘俩进来,他自然不好再待在里面。
正好听到白秀兰提到白老二今天就红了眼眶,他就笑了,很是自然地站起身就问起走到房门口的丈母娘。
“二舅妈就没哭?”
“哭了,哭得眼都要肿了。”
随后进来的徐长青忍俊不禁轻笑,“大舅妈一早就千叮万嘱她今儿哭不出来就使劲掐她自个肉,掐过头了。”
“还真信哭嫁这一套呀。”
“可不,咱娘就是不说?”我都能猜到今天泼水的脸盆就一早准备好了,徐长青突然想起徐白蜜出嫁那天。
当时就是她泼的水……她硬是给岔开了话题,“我都能猜到。娘,后面是谁背晓玉姐出门子的吗?”
“新郎官自个抱上车。”
“别好奇了。忙了大半天,先让咱娘休息会儿。”沈卫民的双手搭在徐长青肩上掰过她转身就推她走。
“也是。”徐长青伸手朝后挥了挥,“娘您自管先休息,我们饿了会自个吃。你说狩猎队啥时能回来?”
突然有此一问绝非好事。沈卫民转了下眼珠子,“总不会进山超过十天半个月还不舍得下山,家里还不得担心坏。
没瞅这趟大舅就没进山,我猜他们这一趟要是收获大肯定会早点下山,再晚左不过还有三四天应该就要回来。”
“你倒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