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就有苏兆安。俩人身边又围绕了一圈年轻小伙子大姑娘。此热闹程度不似要去干活倒像是要去踏青游玩。
徐长青好笑地举手朝那边挥手回应,让沈卫民先去她大舅和三多叔那边,而她自己则直接去和她刚子哥会师。
白成刚并不意外兄弟舍得和他妹分开,昨晚就是他上他姑家给兄弟捎的口信,今天如果收获多,有兄弟用武之地了。
况且马上就要出发,那家伙也会很快跑回来。这不,等铁憨憨不急不缓地走近还没多动金口,那边就有人敲起了锣。
白子沟就有条方圆百里闻名的百子河,不过每年冬捕的场地并不是在百子河,而是河水弯弯流入的屯子口外南侧泡子。
此地河边河叉子就到处长满一望无际的芦苇等野草,天暖时节这里更是大鹰、各种水鸟,野鸭飞来飞去。
象似什么野鸭蛋鸟蛋就有不少,但平时还是极少有孩子踏入此地,一个大人不准,一个稍大的孩子皆知此地要命。
在徐长青的印象里就常听老一辈提起有谁家谁家的孩子当年就是命丧此地,此凶险程度就堪比进入后山深处。
其实?危险是确实有。尤其是在春夏时节河沿河叉子野草密密麻麻的,草丛里仅仅一种蛇类就令人防不胜防。
此时正值寒冬,又经过了一秋割草收集之后,沿途过了河沿去到厚约有一米冰的河面倒是无人有曾被蛇惊动。
如今又不能摆供品烧香以敬河神,至于冬捕领头的把手是不是一早就先行一步举行好仪式默默祈祷河神保佑就不知了。
这不,天嘎巴嘎巴冷,空中还飘着小雪花,步行而来的的徐长青就见着河面已经有三五人在一块冰面打冰川。
其中一位就有白子沟冬捕能手,她白家的二姥爷,这位就不知何时早早就跑来了,他就正活动着身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