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炷</span>
“也是。”
徐长青转头瞅了瞅房门口,再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知道我为啥不早不晚就挑那一两个月让那狗东西回去不?
据我后来通过资料分析方丽那个老男人之所以逃过一劫没被关进去,应该是跟他大孙子有关,那小子就滑头得很。
我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那小子,据我分析那小子创业的原始资金就是他爷爷提供,就是那方丽那老男人提供的。”
是的。
这并不奇怪。
方丽没生个一儿半女,那老男人前头原配生的儿子女儿又不认他这个爹,钱财自然就会偷偷挪过大孙子。
“我以前就有粗粗算过那老男人应该捞了不少好东西,那小子见势不对就担心迟早被查到才让他爷提前溜了。
你仔细想想后来老男人和方丽闹掰了,是不是就那小子和那老男人一块住,还和他那些叔叔姑姑都没来往?”
“是有这么回事。”
“这不就结了,所以我就挑那老男人手上还有点权的时候调那狗东西回去。还有……”说着,徐长青迟疑了下。
“和我有什么不好说。”
“如果明年有高考机会,我是不会让方俊那狗东西爬起来。陈平那个窝囊废不算,许子良就是我留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