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本地酒票还不购买就非是她所愿,也非是沈兄之意。徐长青就趁这次机会用手上酒票全部递给了沈卫民。
俩人也不是非茅台不要,象三块钱一瓶的竹叶青汾酒等等,沈卫民就要了不少,加上杂七杂八的烟就花了五十多块。
从这一层楼烟酒柜台出来,有些转晕头的两个人就索性又开始从一楼往上逛,途径儿童玩具柜台又是手痒地花了不少钱。
值得一提的是路过日化用品柜台,沈卫民还作了一把主,他很是豪迈地购买了一批本地产的雪花膏和洗头膏以及香皂。
用他的话来说,自用送人都不错。他比他媳妇儿更清楚一点,他们这趟出来就根本瞒不过身边熟悉他们俩的人。
与其到时候还要费劲脑汁寻思送至交至亲什么手礼更合适,还不如预备上这些日用品回头要是送人这些东西也实在。
如给他们两家的叔伯、姑姑、阿姨,还有舅舅等长辈的手礼就淮海旧那些所购的手帕能拿得出手?开什么玩笑。
要送就送好些,要不就什么都不给。可不送上一点手礼?就他对他媳妇儿的了解,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可不就老怕欠人人情,这趟回去别的亲戚都不说,尽丁大娘一人,她徐长卿要是不准备礼物带回去,他改姓徐。
傻的可爱,说的就是他媳妇儿。这回就在这市一百里面好一通购物下来,所购的物品就几乎没有一件是为她自己本人。
好比说其中购买的毛衣,要不是他让售货员开票,他媳妇儿就是连公公婆婆的都没忘也绝对不会购买她自己的份儿。
这人啊,她已经又有开始自虐倾向。走!什么都可以忘了,你男人我肯定是忘不了先带你去国际饭店搓一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