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扶额:鬼知道她刚刚干了啥,丢死人了。走吧,走吧,赶紧走,知道你刚刚是想说一根五千,两根原本就该一万。
结果不管是你二舅,还是你都没好意思收这么多,然后连救急带人情的,你二舅就将鹿鞭都一股脑倒给了对方。
这么一来,之前交给我的一大捆黑十块就是没有一万,也有八/九千,再超过这个数目就连你不得不先喊停。
明白!
这暗语打的也没谁了。但要是再加上那一大包鹿鞭,好像也说得过去,这也不算趁人之危才发了一笔横财。
上完厕所,再擦了把脸回到车厢的下铺躺好,徐长青目送何晓彤两口子也去方便离开之后就开始“点数”。
正如沈卫民刚才所言,那么一大捆绑得结结实实的黑十块,散开之后,一沓沓的“点”了点,还就有九千块。
“不是八,是九。”
沈卫民反应很快。听到这一声突如其来的话,他先忍不住笑了,再抬起脑袋朝对面下铺的徐长青点了点头。
“应该是。”当时二舅塞钱塞得急,又要防止贺建民进来,二舅话也没说清楚,就说了句可惜不好到整数。
其实这个数已经是相当了不得,让二舅这么一整,他两口子光手上的现金就已经是妥妥的七十年代万元户。
这会儿好了,有这么一笔算是在他二舅手上过了明路的钱在,他就是买大房子,他大舅他爸妈也不会说啥了。
“记住啦,甭管八还是九,你一准是五。放心好了,不是二五的五,也不是不上不下的五,五同我的‘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