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长河哥,他这人心里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歪歪道道。说要吃晚饭了,他就不会废话一堆来个瞎讲究。
这回各家准备了什么饭菜给他们带过来的,他就什么都吃。不挑食,不用让,也不用请,彼此之间好沟通得很。
能让他话痨的基本上是在唠嗑的时候,这唠的话题就扯远了,越唠越精神。总之,有说有笑的,这刚开始相处还行。
用过晚饭,徐长青也没和他三个人多聊,趁着有时间,她先开始整理起她这趟从老家带回的书籍放到书架上。
再将换洗衣物,也是这趟从明面上带来的枕头、薄被和毛巾毯,蚊帐,以及放小件的笸箩等等也挨个摆好。
这一扒拉收拾就到了天黑,好在县城有电灯,无须点油灯,要不然还得里外间都点上油灯整理东西才行。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长时间待在有电灯下的环境下,突然换成了点油灯就总觉得到处黑乎乎。
临睡之前,徐长青还特意去隔壁瞧了瞧。那边也点着灯,只不过和她不一样的是她已经进屋收拾好了东西。
而他们三个人,之前忙着挨个冲澡,忙着在外洗衣服,这会儿天黑了才进屋收拾出各自带来的衣物和杂物。
一个个穿得又少,徐长青也不好进去搭把手,只能靠他们自己自力更生,好在如今除了沈卫民,大家衣物不多。
就是看这情况,要是四个小伙子一个炕睡着,天冷还好,挤一挤还暖和,但如今天热,沈兄就未必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