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自认她就从未见过有像沈卫安这般磨叽的大老爷们,以她的想法来说,原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这寻思来,那琢磨去的,就要不要辞职专心复习一事,到了她和沈卫民要从沈家出来,他就还决定不了。
优柔寡断到此等程度,她也是醉了。明摆着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选择,何苦来哉,要不鱼,要不熊掌。
再说,她还就不信一旦两头摸空,以老沈家的人脉,就是沈卫民不出手,要安排个儿子一份工作就有多难了。
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找关系安排工作不好说,但如今接下来是个什么情况?不提老沈家县城亲朋好友。
就说省城的亲戚家好了,各家子女总不会倒霉到没有一个人考上大学。到时候有人考上大学,空缺不就来了。
肥水还能入他人田不成,怎么的,他沈卫安就比一般人占了这部分优势,到时候还能混不到一份好工作。
反正吧,徐长青是不信的。最聪明的做法就应该立刻回去辞职不干,来一个破斧沉舟的架势,然后一心复习。
至于考不考得上,重要?只要不是种田,哪一份工作不比他在公社教书福利高,还非得费劲脑汁胡思乱想。
沈卫民极为赞同徐长青这番说法。老二他可不就是一直自视聪明,算计来算计去的尽闹笑话,还烦人得很。
不提也罢。
“徐长海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