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卫民扫了眼车厢里这位年约三十的“外人”点头以示打招呼,边拿出毛巾拉徐长青出车厢去洗脸,免得她尴尬。
“和你们一样,京城,也和你们一样提前去上学。能理解,听着就要上完一个学期才回来,不容易。”
嗨,会说话!
可不就是“不容易”,一般人还虎不拉的以为能上大学还舍不得老家干啥,哪懂千好万好不如在家好!
白成刚成功被对象这三个字给逗乐,他先伸出右手过去,再自我介绍道,“很高兴认识你,白成刚。”
“缘分!”对方笑道,边伸手握住白成刚右手,“刚才就听你们有人喊你刚子刚子,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谁喊我。
正想转头回应,发现喊的压根不是我。程纲,禾字旁的程,不是百炼成钢的钢,也不是刚强的刚,是绞丝旁的纲……”
正走出车厢的沈卫民听到对方自我介绍,他的脚步不由一滞差点一个踉跄要摔倒:巧了,是够有猿粪!
于此同时,走到他后面的徐长青也不由转头瞧了眼车厢内坐着的男同志,又迅速转头跟上沈卫民离开。
等离开有一些距离,徐长青忍不住悄声问道:“是那家子弟?”
“应该是。这个姓虽不少,但从省城上车,又是绞丝旁的纲,应该就是那位,难怪觉得有些面熟。”
“真巧。”
是啊,要不怎么说够有猿粪。他奶奶藏了一辈子的娘家人,她的旁系侄子就这么突然出现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