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后来不知咋的,跑去南方了,等跑到港城还曾经来过封信。他说这些的时候我心里就合计着时间。”
不用猜了。
十有八-九就是程老弟了!
“要是照那个时间段来算的话,又都是本省人士,您没准还认识人家堂爷爷,就是不知这大名参加抗联活动那会儿改了没……”
垂下眼帘的石老听到这里抬眼瞥了眼徐长青,他不信以这孩子不喜多管闲事的性子还找他问起一个不相识的人。
这是老大姐(沈老太太说漏了嘴,还是从老程家那些小兔崽子听到了什么?按理来说有些事情连老大姐都不知情。
难道是徐小子摸着边了?也不可能!就算是王芍药(徐老太敢告之儿子生父是谁,徐小子跟孩子说这些干嘛。
徐长青说完又瞄了瞄在喝茶的石老,遗憾的是她石爷爷还就没想起他曾经有一位共事过段时间的程姓同僚。
可以确定的是不管程爷爷曾经改过多少大名儿,但程少明这个大名,石爷爷要是记忆深刻就肯定能和老大明联系起来。
但此事也只能到提到这里了,她可以提“程少明”这个大名,但绝对不能再提“老大明”这个称呼,会穿帮的!
“那个叫啥小子来着,他和你们关系很好?”石老放下搪瓷杯,开口了,“这趟你们回来会不会上咱这边来玩?”
“程纲,和刚子哥的‘刚’同音,我们都叫大纲。他和刚子哥关系最好,没听刚子哥邀请他过来玩。
您想见他啊?简单!稍个信过去就说杀年猪了让他来一趟,到时候您再问他不就比听我说的还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