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虎闻言看了眼白成刚,见他正低头脱鞋上炕不像是要回话的样子就自己开口:“我听刚子说的。
刚子听你娘说的,三婶担心你心里不痛快上这边没个笑脸。挺没意思的,你说到底图啥,整啥呢。”
“整啥?”白成刚压着嗓子冷笑一声,“老糊涂了呗。早知如此,哥都不劝你收着脾气跟长辈好好沟通了。”
“不是你的错。”徐长青暗叹,“我爹知道了?”
“大姑说不知,当时姑父就在前面一排,后面又有你大堂哥他们几个,不过我猜根本就瞒不过姑父。
你是啥性子?要是开开心心的还不得啥好东西都搬上桌。我就问姑了,那几瓶好酒和烟有没有摆出来。
大姑说你打算留着正月拜年用,再听她说你今儿就给你爷准备了烟斗当新年礼物,姑父他能猜不出?”
徐三虎看了看徐长青,见她没否认就知被白成刚料准,他好奇了:“你本来想给你奶准备啥新年礼物?”
“呵,她老得瑟了!让你猜都猜不到,整了套银首饰,还说等将来有钱就上商城给她奶买对金耳环。
你说她缺心眼不?我说差不多得了,会多说两句好话,比送啥都好,嘶……”白成刚倒吸了口气。
徐三虎哈哈一笑,凑近他身边压着嗓门就麻溜儿来一句,“反应过来了,最缺心眼的就是你。”
白成刚拍了下自己嘴,“我哪想到压根就不是铁憨憨不会哄人的错,这不就寻思着嘴甜些总没错。”
徐长青摇头而笑,放下毛巾的右手配合着左手将炕前落地矮柜上面装有几个果盘的托盘给搬到了炕上。
“别忙活了,今天还能饿着?就放那好了。”白成刚挪了挪屁股,“我们来的时候还去姑父打招呼了。”
徐长青推推好托盘,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