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原因,我对各方面不是多精通,但看了他们那个书房和工作室……”程老将之前在小院儿那边的所见所闻给儿子简述了遍,“除此之外,你看那张几张交椅看出啥料子了没?”
“黄花梨。”徐启光倒不意外程老从些细节上就能看出这么多问题,相处时间虽短,但他这爹不简单啊。
之前在叶老那里,他这个爹谈吐之间就能谈古论今,旁征博引,融贯中西的,知识面和信息面就相当丰富。
徐启光回了句,试探着继续笑道,“这俩傻孩子还当谁瞅不出似的,黄花梨交椅,紫檀独板围子罗汉床。”
程老看着儿子赞赏地点头,感概道,“是啊,这些都是好东西。这俩孩子涉猎广泛,但要说懂个皮毛又不是。
既然孩子能将这些家具从委托商店拉回来,加上那些书,你再看看博古架上的梅瓶,想来字画应该也有。
三套院子,加上这些七零八碎收藏,就算你这么多年下来工资全部补贴好了,你算算沈家贴了多少?”
徐启光的瞳孔一缩,随即抬头看着程老失笑摇头,“我是您儿子,又不是外人,您想说啥就直说呗。”
程老不由跟着笑了,他手指点了点儿子,“有些事情,像那印刷厂库存品打了个擦边球倒是问题不大。”
说的是去年年底的春联,徐启光了然点头。这事儿,不单他家长青说了,他家卫民就早已一五一十坦白。
“还有之前孩子委托何老二转让‘家藏’野山参,这事儿,何老二的手法就粗糙了,幸好孩子还算反应快。”
这是肯定的!
“没谁规定转让家藏野山参救命违法,所以这事也可以过了。倒是有一件事,我不知你听孩子提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