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你沈小心眼儿不想管才怪,又言不由衷了。徐长青直摇头,这回不就逮着空子捏着小辫子帮她回了招。
“你也甭担心刚子为难,当他为啥和他大姨家关系一般般,谁都不是傻子,他能不知当初是他大姨先利用他娘。”
这点还就不能否认,确实有此意,却也不单单为此而已,主要还是任谁摆出一副“幸好我这个姐帮你,帮你找了个好男人,又帮你在夫家使力让你两口子吃上商品粮,你一家人必须要回报”的态度?
别说妹夫外甥,时间长了,亲妹子都腻歪得不得了,你夫家还是我大姑子家呢,我大姑子没说啥,你倒来了。
徐长青再想起小时候连她大爷家的大堂姐在她三舅娘跟前叨叨着反正你又没闺女,我娘说这块花布得给我。
那理直气壮的,再加上一个当时在边上以退为进没完没了的当娘的,她一时真真是不知如何说那娘俩是好。
“后来咱爹是安排三舅工作,但也被逼得不得不安排徐长涛的工作,甚至于还莫名的欠了你二大爷家一个工作。”
是呢。
这个结就一直在。
“就连你三舅妈为何也对你家格外好?除了咱爹帮三舅找工作,她肯定因为她当年在她姐的怂恿下出的头,你信不?”
何必!
何必掰碎了,徐长青苦笑摇头,“三舅娘那人和她姐不一样。我记得我爹还没帮我三舅,她那人就原本很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