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就只能等他稳定下来再想法子让秦雪出去,或是秦雪再努力一把考研再慢慢想法子申请了?”
“不是很清楚,这看他媳妇了。他媳妇要是还拿出当年敢下乡追他到南甸子的勇气,办法总是有的。
毕竟老苏的条件确实不错,再加上他们两口子又是女追男,他老丈人家但凡想要闺女好,总会想方设法的。
就是不知现在是不是想老苏家先出力,老苏也没跟我和刚子说的太清楚,总的就一个意思就是等他出去了再说。
所以之前刚子才说秦雪对老苏不错,算是朋友一场提醒他别忘好好珍惜。多的,不管刚子,还是我都不好多说。”
“也是。”徐长青扭了扭有些酸的脖子,“不管了,人的机遇说不清。就如老苏,谁能想到他考上大学。
我记得之前他也是说试试看,不成就去当伙头兵,当时秦雪在信里跟我说担心老苏考不到海市那边大学呢。
结果呢,他考得比秦雪还好。秦雪大意了,既然逮着人不想放,她早就该衡量自己男人到底有几分底子。
像这回选拔,听老苏意思又是秦雪带头,他试试,已经有过一次失误,还靠天意压根没考虑后果就蠢了。
说难听点,想要把住人,总得要事先作好打算吧?最起码出现这种一人出去一人留下的情况就概率极大。”
听听,这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沈卫民忍笑,“可不是,多少人出去了后来都离婚了,风气啊,慢慢的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