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光忍俊不禁轻笑。
程老跟着失笑,他摇了摇头,“你媳妇,只要你不辜负她,出不了啥岔子。卫民那孩子,还年轻着啊。”
“不怕,我相信咱长青眼光。”说完被瞪了眼的徐启光好笑地端起茶杯递过去,“您可甭想打击一下那孩子啥的。
卫民这孩子呢,我试探过,论心计,咱长青的确不是他对手。一张嘴又会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为人又圆滑。
这才多大的小伙子,说实话,最初要不是咱长青有意,我是不赞同她找这么一个对象,我更倾向于找个老实点的。
可后来想想,找个老实点的好拿捏的女婿,咱长青未必就看得上眼,如果是为了听我话将就着找一个对象?
我又不甘心。在我眼里,我家长青就能配得上世上最好的男儿,我干嘛为了一个未知的不定因素委屈自己孩子。
再则,咱长青本身就不是喜欢主动的孩子,她和我一样属于慢热性子,要对方主动,慢慢的捂,那样才会打动她。
想到了这些,我就去查卫民这孩子,从他小时候在省城一直到回向阳大队,再对比他几次主动上门找我说的一番话。
我就整整观察了大半年,这孩子心智要比一般人成熟,定性得早,他很了解长青,并不是一时兴起上门征求同意……”
徐长青陪同沈卫民从省城大宅出来到家时,客厅灯还亮着,就是唯独她娘一个人在沙发上看无声电视边织毛衣。
不等她开口问她爷爷和她爹呢,白秀兰便伸手指了指书房方向,再拍了拍沙发的示意徐长青和沈卫民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