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每次见徐长青涨红着脸的蹲马桶,沈卫民就想笑,偏偏还不能笑场,自己要敢露出笑意绝对会很凄惨。
沈卫民和之前一样的等徐长青坐稳了抽水马桶,他非常有眼力地去洗脸盆那边开水龙头,取了毛巾浸湿热水拧干。
徐长青掩耳盗铃的权当无视,完事后接过他递来的热毛巾敷在脸上擦了把,再擦了擦双手的递毛巾接过润滑露抹脸。
再出卫生间,她如今就行企鹅的样子也没想立马出起居室,先上床靠一下,顺便和这两口子唠唠嗑再等梅婶喊吃饺子。
说起饺子,她都有些怀念九姑包的酸菜饺子了。倒不是说这边没有酸菜,不说长青园里面就有一大缸存货,就是梅叔他们来了也有想法子上华夏城找来大白菜腌了酸菜,却不不是九姑调的那个味儿。
还有这会儿要是在老家应该吃杀猪菜了,没吃杀猪菜的年味是没有灵魂的过新年。可惜了,今年也没吃成。
还有冻梨……
“有没有在听我说了啥?”
“有!”徐长青咯嘣脆地回了一个字,收起了思绪立即回道,“刚刚你说幸好让虎子哥帮咱们带红包回去。
就是今年咱两口子不在老家过年也不知刚子哥到底会不会年底回白子沟举行婚礼,不过你猜应该会是明年年底。”
“可不,我说的就是这个。明年寒假咱们孩子还不到一周岁,大冷天的回来不便,要等咱们回去喝喜酒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