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梅婶和田奶奶则轮流着谁有空就白天陪华姐一起照看孩子,等到晚上用完宵夜以后孩子就由她自己抱回房休息。
这么一调整,再搬回二楼,徐长青就觉得方便了很多,也能让她田奶奶有空和梅婶陈婶出去转转不会老闷在家。
以她的心思,她是不想她田奶奶再回国,起码她还毕业之前,她是不想她田奶奶回去和那方老头一家人接触。
就如田奶奶所言的,田奶奶欠方老头的恩情已经还清,虽说她都不知方老头一个三四个拖油瓶的鳏夫当年能娶到黄花大闺女田奶奶,田奶奶还是县城医院女医生来着,门不当户不对的能有何恩情,但田奶奶既然说还清了还回去干嘛,有她这个孙女在,还怕无人养老送终不成。
再则,要换成前世这会儿方老头都早已蹬腿走了,她就怀疑那老头现在之所以还在世肯定离不开她的“孝敬”。
要知道她之前就是离开老家到京城上学,还是会时不时地寄些出自长青园的菜干果干肉干啥的寄给田奶奶。
尤其是每年寒假回老家过年期间,她还将不方便邮寄的果酒药酒和熬得肉酱都准备一份给田奶奶存着慢慢吃喝。
她亏心啊。
谁料到她孝敬给田奶奶的好东西居然还让田奶奶今生伤上加伤,继子继女不是东西也罢,谁料到枕边人也不是个东西。
前世再如何,田奶奶提到方老头还是有带点缅怀夫妻情分,看在夫妻一场就是对继子继女紧紧想逼不孝之举也没心结。
她就记得田奶奶当年和她唠嗑时提到过方老头临终之前就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世,谁曾想那老头这儿还站在他儿女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