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滴、是滴。”

“是你，不是你卫民哥？”

“是滴、是滴。”

“你干了啥缺德事儿？”

“我才没呢。”徐长青不依的甩摇了摇程老的胳膊，“答案马上揭晓，您先容我深呼吸两下，好紧张的。”

“傻！紧张个啥。放心好了，你爹是斯文人。只要你没把天给捅破了，他不揍孩子。问题是你捅破天了没？”

“还没。”徐长青俏皮地指了指夜空，继续跟在程老身侧慢走着笑道，“不过，快了，这不登机前先向您求救来着了。”

“那爷爷要是赶不回来呢？笨死得了！”程老拍了下孙女脑袋，再瞅了眼已经快步上台阶要进堂屋的儿子和孙女婿，“不会说都是你卫民哥让你干的，你爹想动手就揍他呗，还要爷爷一大把年纪了赶回来！”

徐长青差点笑疯，“咱们多实诚的人，还能这样啊。要不，我听您的，等会儿就说都是卫民哥出的主意。

我就这样说，爷爷都知道的，我不听他，他还动手揍我。可怜我呀，一个人在外头被他欺负得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

“你当你是沈九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