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几人把午食需要的食物从山上背下来,见她披散着头发站在那里,看着盆子里黑褐色的东西发呆。
芋子指着木盆里的皂角,“小青,这东西也能洗头啊?”
尧小青从沉思中醒过神来,“能,现在还不能用。木槿还有,你们去洗吧!”
芋子笑道:“花,你们谁先洗,我昨晚才用草木灰洗过。”
花笑道:“我先来,头皮痒得难受。”
尧小青教会花怎么揉搓木槿汁液,就让她自己兑水洗头去了。
她拿着一根皂角尖刺去了工地,把尖刺递给尧虎说道:“阿父,你看,我想去采些尖刺回来,把围墙上铺一圈。”
尧虎接过来看了一下,用力掰了一下,发现尖刺的韧性和硬度都挺好。
“你这个想法不错,等我们把房子砌好,就去采集。”
“这种树叫皂角树,树上结的果子可以洗头、洗澡,咱们存的那些皮毛,鞣制后可以用皂角清洗一下,省得那些皮子臭烘烘的。”
尧小青来后发现,虫伯和水伯几人,把部落里捕猎回来的兽皮剥下来后,平铺在石板上,用石刀将皮毛上粘连的血肉刮干净,用竹片撑开晾干。
晾干后的兽皮,他们会去林子里剥一种树皮回来煮水浸泡。浸泡柔软后再用石刀刮干净,切下零碎的皮子,然后将猎物的油脂、均匀的涂抹在皮子上,再用木棒反复地捶打揉搓,这样鞣制出来的兽皮较为柔软,但却有股臊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