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旁边长了个大黑痣的年轻的女人说道:“我听她刚才对那女人说,这东西有大用处,我们把它割回去看看,可能是吃的!”
老阿姆摸了一下苎麻叶,嘟囔着,“这叶子毛轰轰的能吃吗?”
黑痣女人催促两人,“你俩快点,这么多绿杆子,耽搁下去天黑了。”
三人举起石刀砍了起来,一会儿功夫,那一片苎麻就被砍得光光的。三人割了些藤蔓,把苎麻捆绑起来,背着朝南面的山林里走去。
尧小青回到部落,擦洗了一下满身的汗水,就回房间拿出笔记本,把制作麻线的步骤记在本子上。回忆着前世看到的纺车样子,勾画起来。
第二天一早,锻炼回来,她就带着芋子朝山坳的水沟走去。
到了水沟边,尧小青和芋子都傻了眼,昨天还郁郁葱葱的一片,今天已经是一片狼藉。
苎麻一棵都不见了,只剩下苎麻根土在里。
尧小青呆呆的看着欲哭无泪,“谁干的,这东西又不能吃,抢着割去干啥啊?”
芋子看着尧小青难过的样子,愧疚的说道:“小青,都怨我,我不让你挖那些芋头。”
尧小青蹲在那里,沉闷了一会儿,站起来见芋子眼圈都红了。
“芋子,不能怨你,按理说本就该先挖芋头。再说野地里的东西,谁都有权利弄回去,咱们凭啥不准人割。”
芋子想起她们回去时,灵雀部落的女人还在山坳里,看着尧小青,“小青,你说会不会是灵雀部落的人弄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