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刀杀王举,不算是滥杀无辜,可虐杀王家门客,这便有些说不过去了,单从性质而言,的确是滥杀无辜。
再者,王举本身也罪不至死。
人皇也忽然觉得自己扔出去的人王令砸到了自己的脚,可也收不回来了,谁让秋清,蒲维清,柏小卫这三位德高望重的人都倾向于那位小伙计呢。
国师小心询问道:“仓梧州刺史那里如何回复?”
这封奏折不可泥牛入海不知所踪,否则人皇陛下会寒了仓梧州的心,继而寒了南方的心,人皇暂时还真不好得罪南方大地的儿郎们。
略作沉思道:“随意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李洪山想了想说道:“就回“已阅”二字?”
人皇点头道:“也行。”
李洪山探出手,掉下飞龙台的奏折瞬间拿捏在了国师大人手中,微鞠一躬,就此离去。
人皇虚心向秋清回复道:“如何打发那个老家伙?王举是有些才能,无非就是有些小人之心罢了。”
“爱卿,给朕出个主意啊,你不是支持宇文君吗?”
凡事都要讲道理,道理上过不去,任何事都是师出无名,必会引发灾难。
秋清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内容。
无奈言道:“下策,我好久没和人动过嘴皮子了,不介意和老家伙胡搅蛮缠一次。”
人皇哈哈笑道:“那到时候就交给爱卿了。”
丞相大人相当无奈,无论如何胡搅蛮缠,也始终越不过死者为大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