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诧异道:“此事人皇可否知晓?”
李洪山摇头道:“我来这里,陛下是知晓的,但此事,陛下并不知。”
“历经惨败之后,我悟得一朴素道理,那就是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
“凌玉卿我明里暗里调查颇久,未得实情,殿下一出手,直接连人都带走了,起初我还在疑惑,殿下究竟何德何能,后来知晓殿下出自于龙族,便悟了。”
“妖域之事,我自认为老成持重,可结果还是闪了老腰,而殿下深居简出略有布局,虽不知成效之后,当也在老夫之上。”
“今日前来,便是求殿下赐教。”
宇文君举起茶杯,在嘴边微微摇晃,其实千秋白水并无烈香,茶韵较浅,不值得这般。
“国师大人便是心境受损,也不该这般低头才是,于情于理,我都是晚辈,国师大人抬举我了。”
李洪山举起茶杯一饮而尽道:“长大成人之后,哪有长辈晚辈之别,谁在高处,谁便是长辈,谁在低处,谁便是晚辈。”
“殿下真会说笑,莫非觉得我这份礼物心意不诚?”
宇文君收下黑金卷轴,无论里面记载着什么,他都会承认李洪山此刻的姿态。
“诚,当然诚!”
“我本愚笨之人,得国师大人如此看重,实乃天幸。”
“不知国师大人想要怎样的回礼?”
“请恕我愚笨。”
有些话得从正主嘴里说出来,才叫一个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