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去。”

突破了！高明羽紧绷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父亲，莫急。”

这次突破，高扬信心满满。

过了一会儿，他们一步一探地进入沟涧。

刘会长先一步到达，此时正在向杨成奎询问。

“你说说，吞下金丹是什么感觉？”

“呵呵，好极了！”

“怎么个好？”

“感觉身体要撑爆……我唯一可做的是运转功法。”

“上品就是上品……你有福，到赤州城就赶上。”

听到动静，知道是高扬和高明羽来了。

刘会长又说：“你们俩，还没有我这个外人着急。”

“呵呵，意料之中。”

高明羽轻笑一声问：“现在距天明还有一个时辰，既然突破，现在是走还是留？”

来之前，他们猜测过，突破可能需要一个时辰。那时正是月光消退，黑暗笼罩。那么干脆就待在山涧里，天亮验证灵符。然后才返回城里。

“留吧。”

杨成奎说留，他的心情可以理解。于是他们就留下来。坐在山涧里说些关心的话题，主要是向高扬问，拥有意念应该怎么运用？刘会长解答。虽然他的意念弱，但他有见识……

天蒙蒙亮，他们起身出山。

走到赤刹海边，高扬取出一帖灵符。杨成奎接过……按高扬说的丢出……同时让自己的意念追随灵符。

“轰”的一声，灵符爆响，打破海边的宁静。海面上溅起的水花将他们的衣服浇湿一片。尤其是杨成奎，他首当其冲。另外，现在是三月末，白天体感舒适，早上感觉寒冷。

高明羽抖抖身上的水，突然哈哈大笑。

杨成奎瞟了一眼，见高扬身上干爽便指责他。

“高扬，你有意让我出丑？”

“抱歉，抱歉。”

高扬没有否认，而是说：“没有提醒是因为，说十次不如给你一次切身体验。知道灵符的威力，下次要留出足够的距离，在不伤及自身的前提下才能引爆灵符。”

“等一下，我换身衣服。”

刘会长指着高扬，半天说不出话，脸上挂着笑容，一切尽在不言中，又或是找不到合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