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被他说懵了，他什么时候说过，向他师父讨教。不过来都来了，只能听任他的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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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

高扬拱了一下手不再说话。

“哈哈哈。”

老头笑了一声站起来。

“既然你是鸿博的兄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确实，十多年了，我一直在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尽我所能，想要还原玄生丹的丹方。可是，直到今天仍然是一筹莫展。”

“……”

“听说你师父也在还原丹方，他有没有进展？”

“跟你一样。”

“不一样，你师父应该比我强。”

“……”

见高扬不说话，杨东轩又问：“你师父姓啥名谁？”

“我有两个师父……”高扬回答一声接着说：“一个叫鬼老。另一个，自我见他的第一天起，他就叫我叫他师父，至于他姓啥名谁？不知道。后来跟两个人见面，问怎么称呼？他说叫一声师父，问话的人就这么叫。”

“哈哈哈，你师父不是一般人……当得起这个称呼。”

杨东轩说了一句问高扬。

“鬼老我认识，你们最近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几天前，在壶关城。”

“唉，说起来，鬼老也够孤独的。”

杨东轩瞟了一眼说：“几十年前，他惨遭横祸。后来带一个弟子在身边……如今又遇上你，他不再孤独。作为徒弟你应该跟他在一起……”

“……”

“呵呵呵，我忘了，你有两个师父。”

说罢，杨东轩取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灵草……

“你跟在你师父身边一定见多识广，你看看我这份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