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弟的武道修为比你强……”

鬼老说了一句问高扬：“对此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高扬咧嘴一笑说：“师父，我还有漫长的路要走……”

“嗯，现在说这种话为时尚早，但你心里应该有数。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报仇对于你来说，不是主要的问题……”

高扬点点头。

鬼老才问：“你去圣城……有没有另外的打算？”

鬼老的潜台词是需不需要他跟着。一方面是怕他瞎打听。第一次去圣城不知道城里的情况……另一方面，是表达他对高扬的关心！

“没有，也不需要。”

通过秦惠珍……高扬该知道的已经知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统一口径，若有人问起怎么说？”

鬼老想不出合适的借口。

“说我装怪。”

高扬回答一声自己都觉得好笑。

“……”

见鬼老一脸的无语。

高扬认真说：“说我强行登上六层……”

“扛不住便发泄一声。这个逻辑符合你的天性。”

鬼老点点头说：“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在此逗留。接下来我们一起出城。我没猜错的话你即将突破后期。等你突破，我再离开。”

“多谢师父！”

高扬有一点小感动。上一次，他独自在山里突破。若是被人打扰，将终止他的修炼之途。

“没什么，你是我的弟子……”

见高言无话可说，鬼老说一声“走”便站起来。

……

走出符师楼。

众人等在门口。

鬼老咧嘴一笑说：“说出来你们或许不相信，这小子登上六层，因为高兴！所以怪叫一声……他不知道里面的声音可以传出塔外。

选择深夜登上六层，不需要向你们说明原因……”

于是有人说恭喜！有人沉默。明显不相信鬼老说的话。不过，即使不信也不敢当面说出……

因为没有必要……说出来不讨人喜欢。

……

王宁启的祖爷爷接了一句：“小子，你是迄今为止，在小子当中，你是第一个登上六层。”

高扬回了一句：“正因为这样，才做出失态的事。要是早知道，我就悄悄上，悄悄的回。”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