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很安静,蔡根站在吧台,看着门外,不时被小孙的鼻涕声打断思绪。
哎,小孙感冒了,吃了几片药以后,没有任何好转,估计明天要去打针吧,打针好贵,好贵啊。
对面的书法班,不,星座小屋,还亮着灯,萧萧和谢不安父子,在那推演星座运程,都很认真,无论是倾听者,还是讲诉者。
回想刚才去九家子村送餐,看见那么多鬼魂,心里好奇怪,为什么有那么多鬼魂逗留人世呢?
死了就好好去投胎不行吗?地府就那么缺人手吗?还是消极怠工呢?
早上,做大米粥的时候,加了贞水茵和王神婆的份,每人一个煎蛋,做了两份煎饺,想了想贞水茵的饭量,蔡根又炸了三个馒头片。
老婆带着儿子进屋的时候,第一时间不是感觉到人多了,而是看到了蔡根的头型,
“老公,咋一夜不见,你就谢顶了呢?你是不是病了?”
瞪了一眼小孙,把头低下,蔡根故意让儿子摸摸头顶上的软皮,手感真的很好,儿子摸得直乐,
“昨天小孙给我剃的头,半道推子坏了,我已经在网上买新的了,到货就剃光,先忍两天吧。”
老婆也摸了几下,也挺上瘾的,才回身看到了贞水茵和王神婆,这是什么情况?还一起吃早饭吗?
“小水和王大师,在咱们这里办了个年卡,一天四顿饭,钱都给完了,你正好给我存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