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本想打压几句,让小孙低调,结果杜腓腓抢先了。
一个大姑娘也不注意仪容,往甲板上呸了一声后,嘲讽道,
“能坐船来堵你的,都是中下级办事员,能有什么能耐,叫上名了的厉害角色,谁会坐船来?”
虽然杜腓腓说的算事实,但是小孙自动过滤了,什么都不能影响他飘,这感觉实在太好了,比在人世间憋屈的感觉好多了。
其实贞水茵也想飘一下,但是小孙很自私,总是比贞水茵快那么一点点,让贞水茵就是飘不起来。
感觉自己被无视了,杜腓腓很是气恼,
从小到大,因为老爸的原因,谁敢这么对自己,越想越委屈,眼里止不住的往下流,双眼模糊以后,看不清战况,很是着急,埋怨的吼蔡根,
“喂,你们活人都这么不会来事儿吗?
没看见我迷眼了吗?赶紧帮我擦擦。”
蔡根一开始都没注意,净顾着看小孙在那飘了,武术用于实战,打法确实比什么跆拳道好看,那小动作,那个花哨。
蔡根都想拿出零钱打赏了,被杜腓腓打断,蔡根很不高兴。
尤其杜腓腓的话还不好听,没有一点俘虏的觉悟,还想让蔡根给她擦眼睛?
长叹一声,蔡根从口袋里拿出了纸巾,递给杜腓腓,扭头看小孙耍帅,
“你一个俘虏牛啥?凭本事当的俘虏就这么自豪吗?自己擦。”
看着眼前的纸巾,杜腓腓更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