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船就在快要撞到房车的时候,突然减速了,而且拔高了十多米。
从房车的上方掠过,没有造成一点伤害。
手里抓这方向盘,蔡根脸都吓白了,实在是大宝船太大了,
这全力向你冲来的气势太猛了,就像一座山飞向了你,你还无处躲藏。
还好,还好,跟上次一样,有惊无险,这是帮自己道呢,蔡根默默又给泰山府君点了一个赞。
大宝船掠过房车,继续全速向前,没有一丝停留。
只是那个循环播放的广播临时改词了,
“泰山府君不让说,谛听大人已出浴,距离此地,一千米。”
“泰山府君不让说,谛听大人已出浴,距离此地,一百米。”
“泰山府君不让说,谛听大人已出浴,距离此地,十米。”
大宝船很快的跑远了,在传来最后一句十米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蔡根听着犹如倒计时一般的广播,不明所以,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谛听洗完澡要从这路过?不会这么巧吧?
再说这一地血,踩在爪子上,不是白洗澡了吗?
蔡根的思路有点跑偏,回头问杜腓腓,
“杜腓腓,谛听不会瞬移和腾云驾雾吗?为什么要用走的?”
杜腓腓没有回答,只是一脸惊恐的看向蔡根。
蔡根就不明白了,这么害怕我还敢不回答我?
再说我这么吓人吗?刚才嘴上的血已经擦了啊。
瞬间感觉不对,她这不是在看我,是在看我身后,
我身后的车窗,车窗外有什么东西,这样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