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启嘴里叼着烟,原本抽烟的动作,突然停滞了。
谢不安坐在旁边的地上,看着纳启一颗接着一颗的抽烟,就像跟烟有仇一般。
突然,纳启不动了,谢不安心想,难道是要喝茶水了吗?
刚想起身倒水,发现,身体动不了了,想张口询问,发现就连嘴都动不了了。
眼睛瞪着纳启,心里腹诽,你说你抽烟就抽烟呗,没事给我定身干啥?
看着看着,谢不安发现了不对。
纳启不是没有动,而是动的幅度非常小,有点像颤抖,又有点像震动,
就好像简单的抽烟动作,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需要使出全力,需要对抗天地,需要付出代价。
越是抽不到,越是动不了,纳启的驴脾气还上来了,这么横吗?
抽颗烟都不行吗?你咋这么霸道呢?这是你家啊?
纳启抗争着,努力着,就连眼睛都憋红了。
终究,失败了,那颗烟,没有前进一分,
距离驴嘴就是有那么两厘米,无法跨越的两厘米。
面对失败,纳启只好认命,眼睛看向了远方。
纳启不可能看到那中央灵门关正在发生的一切,
更不可能知道小孙的自杀自爆,
但是他眼中的天地已经不一样了。
以前灰蒙蒙的天地了无生趣,现在突然有了色彩,
就像黑白电视突然换成了彩色高清1k的大背投。
山也不是那个山,天也不是那个天,
一切从黑白照片状态变成了欢呼雀跃,
就像无数的精灵,从地底复苏,重新活跃起来。
就像在迎接久违的亲人,所有天地万物都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