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哥,你给评评理,这”
这玉皇大帝也太敏感了,太上老君心里想着,嘴上安慰,
“玉帝,没说你,真没说你,别多想。”
蔡根还真没说他,说的是泰山府君。
随着蔡根的喊出,与四头鹰一样的遭遇,
大宝船也沉入了地底,泰山府君站到了蔡根的面前。
伸出那唯一的一根食指,非常女性化的点向了泰山府君。
每点一次,就是一个血洞,
每点一次,就是一声谴责,
每点一次,就是戳破了天庭的脸皮,
“是不是求蔡根办事?”
“是不是没给好处?”
“是不是设计陷害?”
“是不是看蔡根挨熊?”
“是不是没有帮忙?”
“是不是臭不要脸?”
“是不是?”
“”
还好,泰山府君穿的是枣红色的长袍,即使流血也看不清楚,只是那长袍很快就被点的没有一块好布。
这一个又一个血洞,就像是挖树坑一样,蔡根不说填土,就是不能愈合,保持着血洞的状态。
那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在泰山府君的身前汇聚成了一大片。
一下又一下挨着点,泰山府君能说话也不说话,因为他感应到了,上边有人在看着。
自己不能认怂,丢了天庭的脸,以后没法混了。
自己也不能硬钢,惹急眼了,死了也是白死,上边都没出头。
良久之后,泰山府君已经快要贫血了,什么神通都不能用,还不让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