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眉毛不自觉的开始跳动了,
抑制不住手上的颤抖,端起桌上的酒杯,
一口喝干,打了一个酒嗝,憋得都快哭了,依旧摇了摇头。
阳仔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无计可施了,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三板斧,蔡根不接招。
再次回到餐桌,坐在了蔡根的对面,
“根哥啊,你说咋样才能帮我啊?
我求求你了,那是钱啊。非逼我在地上打滚啊?”
蔡根此时表情,像是丢了好几十万一样,
给阳仔和自己都倒了一杯白酒,端起来敬阳仔,
“阳仔,我求求你,别求我了,行不?
我知道那是钱,你要相信我,我比你还心疼呢!
让我消停过几天日子,非逼我绝症复发,家破人亡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阳仔知道,在地上打滚也没用了,
和蔡根碰了一杯,只喝了一口,
“活该你穷死,有钱都不挣。”
老子给人随便驱个邪都四十多万呢,我在乎你这点小钱?
虽然那只是谣言,阳仔也肯定不知道,蔡根只能自嗨,
“有些钱,有命挣,没命花,你幸福吗?”
阳仔刚抓起一颗花生米,顺势扔向了蔡根,
“滚,没挣到该挣的钱,我幸福毛?
不帮我忙就算了,别给我灌鸡汤,陪我喝酒。”
蔡哥一张嘴,正好吃到了花生米,看阳仔放弃了,心里一松,
“阳仔,先不说那事有没有什么复杂的背景,
就你说的情况来看,不像是什么恶灵,
也不是什么出马仙就能解决的,
还没出人命,也没有连累到家人,你真得躲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