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前辈,有啥事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
谢不安没搭理张耗子,把珠子放到怀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小鸡,现在还不到时候,孩子不能生哈。”
思辰在地上都听傻了。
自己都忍了两年多了,这眼瞅着能过好日子了,咋还不让生呢?
“啥意思?”
谢不安绝对不会在乎别人说什么的,更不会给她答案。
用手一把抓住思辰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
“都有身孕的人了,咋还这么不爱惜身体呢,地上多凉啊。”
张耗子看谢不安抓思辰,就像过去阻止,可惜,又不能动了,身上的雪花好像万斤重担,让他无法动换丝毫,刚想拼命祭出法相,惊讶的看向了思辰。
是的,原本全身瘫痪的思辰,被谢不安一拎,身体完好如初了,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就是这样神奇,就是这样简单。
谢不安治好了思辰的伤,又轻轻的帮着她弹掉头发上的雪花,异常温和。
这个亲密的动作,把思辰都吓傻了,这位脑回路实在太另类了,完全搞不懂啊。
“小鸡,好好养胎,好好活着,你儿子跟我有缘,嘿嘿!”
说前面的时候,思辰只是感觉奇怪,最后的两声嘿嘿,就让人有点毛骨悚然了。
表达完自己的想法,谢不安再次走进黑暗。
“子鼠,好好照顾你老婆。
什么时候生,等我信,别惹我生气。
对了,有啥烦心事,就去求蔡根,人情还了可以再欠啊。”
话音消失,谢不安也不见踪影,张耗子两人一兽,呆滞在雪地中,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