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水哥不是那样人。
那难道,自己做事犯了什么忌讳,有什么纰漏吗?
蔡根回想了一下收取独见的过程,没啥纰漏啊。
又好好顺了顺接触那个看门员工的过程。
对了,那小伙叫什么来着?
刚想问啸天猫,蔡根就想了起来,人尽可夫,对,仁科夫。
“是啊,我是去蓝玫瑰洗浴会馆了。
不信你问看门的员工,叫仁科夫,问题都解决完事了。
至于我为啥去,当然是为你去的啊。
否则他生意好不好,跟我有毛关系?”
水哥听到蔡根这么说,突然急了。
“蓝玫瑰生意好不好,跟我也没有一毛钱关系啊。
那又不是我的买卖,谁让你去那的啊?”
完蛋,蔡根听到这,觉得肯定是误会了。
“上次我不是问你了吗,你的买卖是不是桑拿浴?
你还肯定的说是来着,难道整错地方了吗?”
水哥的音调都变了,在电话里就吼了起来。
“我买卖里面有桑拿浴,就一定是蓝玫瑰洗浴会馆啊?
有桑拿浴的买卖多了,都是我的啊?
你从来也没问我的店叫啥名啊?”
上次说这话的时候,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以至于现在蔡根也没完全醒酒,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水哥好像确实没有明确说自己的店叫什么名字,至于蓝玫瑰的事情还真是自己脑补的,有点想当然了。
以为那个生意不好,比较诡异的桑拿浴,就是先入为主的蓝玫瑰洗浴会馆。
自知理亏的蔡根,吵吵嚷嚷上绝对不能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