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份做个参考,接下来我也有个目标方向啥的。”
共康惠非常自然的把手里的新开盘广告递给了蔡根。
“我只有这个,你要就给你。
刚才我只是打比方,你咋还当真了呢?
什么理解能力啊?
即使你前任有,也是刻在龟甲上,他能舍得给我副本?
我咋看着你脑子不太灵光呢?
上学没好好学习?”
这几句话把蔡根怼的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完了,你跟他扯迷信,他跟你讲科学方法论。
你跟他讲科学方法论,他跟你扯神话传说。
哎,心好累,蔡根现在很想回家,躺在行军床上,一闭眼就消停了。
“惠哥,我刚才试了,直接给仁心不行啊,送不走啊。
你族人们怨气太大,死气厚重,仁心不买账呢。
要不你帮个忙,劝劝他们,配合我一下。”
共康惠看蔡根这样说,也不像假话,转身躺进了棺材,不再露头。
“小蔡,咱俩是真投缘,这和你的身份无关。
只是,我真的帮不上忙。
他们对我的怨气,比对你前任还深呢。
这些年,他们天天墨迹我,我也是一声不敢吱啊。
不为别的,我心里有愧啊。
一直躲在棺材里,你以为我有瘾啊?
还不是这个全是为你好大阵的阵眼,在棺材里。
没有我在这里躺着,他们早就跑出去找你前任了。
我这些年的憋屈,也不比他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