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牛背靠关上的大铁门,赶紧掏出了那半截牛尾巴。
捧在手里,温柔的抚摸,两行老泪如决堤洪水倾泻而下,哭的像个孩子。
“大哥啊,我的亲大哥啊,你咋把尾巴都混丢了啊。”
“大哥啊,我的亲大哥啊,在上边那么难吗?”
“大哥,大哥,你还好吗?”
奎牛忘情地捧着牛尾,缅怀自己的大哥,诉说着厚重的思念之情。
几根黑毛,突兀的出现,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了半截牛尾。
“放开我大哥,你个小瘪犊”
奎牛失去牛尾,大惊失色,张嘴就要破口大骂。
只是看到那瘆人的黑毛,瞬间软了下来,变成了苦苦的哀求。
“毛毛,毛大神,不要闹,把我大哥还给我,好不好?”
不是奎牛性子变了,而是,被吊着实在不好看,非常伤自尊。
与其拉硬最后丢了面子,还不如省去那个环节多好。
毛毛控制着浪里催,忽忽悠悠飘了过来,看了看半截牛尾,又看了看哀求的奎牛。
“这是你大哥?
思青是你大哥?”
奎牛一下就惊呆了,这个毛毛怪,怎么会知道自己大哥的名讳呢?
一般人都知道老君坐骑是青牛,没谁知道青牛叫什么啊。
“毛大神,你认识我大哥?”
浪里催仰天长笑,好像回忆起很好玩的事情。
“当然了,思青还有他们兄弟姐们几个,生下来就认识我,但是那时候,我不认识他们。
等等,思青真是你大哥啊?
那你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叫南迪?”
奎牛兴奋的点头。
“是啊,是啊,大哥告诉过我,我二哥是叫南迪。”
浪里催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继续问道。
“那你还有四个姐姐了,四只小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