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看到他们俩的扮相,心里就一阵别扭。
菊花脸的老喇嘛,缺条腿的绷带女。
咋这个造型呢?
难道是去早市要饭下班了吗?
这也太下本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有此等化妆技艺,去横店混也能出头吧?
大年初四,早上六点多。
口罩和拐,也就只有药店卖了。
哪有开门的药店啊?
“现在药店都没开门呢吧。
除非去医院附近转转,可能有二十四小时的药店。
不过,初五以前不打表啊,起价十块钱。”
举钵罗汉没有回答,等着穆恩帮他办这些俗事。
自己在瑞雪寺,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出门的次数有限。
带着穆恩,也就是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
身边没个人服侍,总感觉不爽利。
穆恩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赶紧翻包找钱。
此时就应该掏出一张红票,堵住司机小伙的嘴。
一切都是那么顺畅,还体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可是,自己的小包包里,除了传送符,其他财物都让谢不安给拿走了啊。
这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自己咋混到这个粪堆上了?
总不能拿传送符换车费吧?
这一张传送符能换几十辆出租车。
是不是等价,会不会亏本都是次要的。
重点是司机小伙也不会识货吧?
穆恩越翻越着急,越着急越找不到钱。
直到,司机小伙不耐烦了。
“不是,十块钱真没多要,行不行啊?
不行就换一辆车,我这熬一宿了,也该回去交班了。
看你俩也挺不容易的,是不是早市今天生意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