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病啊。
为什么要跟她讲道理啊?
正当理由那么重要吗?
就是上门欺负人,抢东西的事情,何必整那么复杂呢?
平稳情绪以后,穆恩真想上去撕圆圆的嘴。
但是月华不好用,自己腿脚还不方便。
贸然冲上去,再被圆圆给打了,那不是贱吗?
还得指望举钵罗汉啊。
“罗汉爷,咱们别跟她墨迹了。
既然这个大冰驼子打不开,咱们还是直接抓蔡根吧。
拿住蔡根,还怕他们不交出共工遗骨吗?”
举钵罗汉一听,抬手就想抽穆恩。
只是举起手以后,发现穆恩距离自己有点远,索性放弃了。
知道墨迹没用,还跟人家瞎白话什么啊?
要去理论的是你,说理论没用的也是你,你不是贱吗?
知道抓蔡根可以解决所有问题,为什么不早说啊?
以为打这块大冰驼子,手不疼啊?
这些懊恼的话,举钵罗汉当然不能说出来。
只是暗暗决定,以后出来,坚决不带穆恩了。
一点也不随心。
嘴上说着,举钵罗汉走向了小楼的门口。
八成还得自己费事,差一步都不行。
只是这凡事亲力亲为,让举钵罗汉情绪很不好。
“是让我费事,还是让蔡根自己出来?”
看到举钵罗汉放弃了大冰驼子,向着自己这边走来,小孙是真着急啊。
可惜身上动不了,想使劲,都没法使。
只能焦急的催促圆圆。
“三舅妈,说几句痛快痛快得了。
你赶紧上楼吧,我争取再拖一拖。
估计时候差不多了。”
圆圆低头看了看小孙,无奈的苦笑。